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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减低伤害协会在第二十届国际减低伤害会议的开幕词
(    )


 

2009年第二十届减低伤害曼谷会议

Gerry Sitimson教授

国际减低伤害协会执行主任

2009420  大会开幕词

发言人简介:http://www.ihra.net/Assets/1585/1/GerryStimsonBio.pdf

发言英文全文:http://www.ihra.net/Assets/1672/1/Stimson_OpeningSpeech.pdf

  这是我们的第二十届会议。第一届会议1990年在英国利物浦召开的。而针对吸毒者(药物滥用者)的减低危害工作是1990年前几年就已经开始了,是在80年代中叶。它开始时是由一些社区和吸毒者在欧洲,澳大利亚以及南美开展的项目。减低伤害项目已经走过了漫长的25年道路。

 那么,减低伤害工作的独特性是什么呢?

   减低伤害是指那些减少健康伤害,由于滥用精神药物导致的经济和社会危害的政策,方案以及实践,而不一定减少毒品消费。

  一些伤害是与毒品和酒精的使用方式有关而且相关健康风险。其他则是由法律和社会环境所造成的,在这样的法律和社会环境中吸毒者被迫去过他们自己的生活。这包括,吸毒者被拒绝得到药物,救治生命减少伤害以及获得医疗服务,而这些是人们基本权利。

  它还包括针对吸毒者(药物依赖者)的惩罚性和压迫性的政策和实践,在一些国家则针对酗酒,这些惩罚性和压迫性的政策是在控制毒品以及酒精或者仅仅是因为他们使用毒品和酒精的名义下进行的。

  这些是包括而不仅仅限于,对他们进行官方认可体罚,强制性拘留,而在一些国家则处以死刑,对于吸毒和酗酒。这些例子说明在许多方面法律当伤害应当最小化时可以将伤害最大化。

  精神药物的使用首先是一个卫生和社会问题,而不是犯罪问题,但是这些都没有反映在国家使用资金的方式上。大量的资金用在没有任何证据基础的法律执行方面:吸毒者和酗酒者有很多机会是在刑事司法系统而不是在保健系统内得到处理。

  减低伤害是基于公众健康的。有很多有力的证据证明它是非常有效的。科学辩论在这方面已经取得了胜利。

  减低伤害是基于人权的,全体人民的权利最高可达到的健康状况。减低伤害也是基于(对人的)尊重,正如Scoot Burris 曾经说过,这是仇恨的反面。

   自去年开始,针对毒品政策和人权在世界范围内开展了重要的工作----(这包括)从活跃在柬埔寨,泰国,瑞典以及其他国家的吸毒者到国际非政府组织(NGO)像IHRA,人权观察,OSI (开放社会研究所),联合国机构,联合国人权高级专员,以及联合国关于健康和酷刑的特别报告。(这两人这周都将和我们在一起在曼谷)

  去年在在巴塞罗那的会议我概述了全球减低伤害的状况,自那以后(减低伤害)取得了一些进步。

  针具和注射器交换近来被菲律宾接受,阿片类药物治疗法开始在哈萨克斯坦和马尔代夫的部分地区开展,替代疗法将很快在塔吉克斯坦和孟加拉国开展。美国政府委员会迫于在上个月召开的麻醉品会议上的压力,撤销了(它们)反对针具交换的(意见。)

  总共有84个国家支持或包容减少毒品危害的政策或实践活动。

  但那些进步还是不够的。在上述这些国家,减低伤害仅仅限于小型的非政府组织主导的项目,往往要经历来自政府和执法部门的压力。在报告中(指出)74个国家没有针对注射吸毒者的减低伤害服务。在一些国家,如俄罗斯和尼泊尔已经建立起来的项目也正处于威胁之中。

  而对于减低伤害的投资是(非常缺乏的)紧缺的。IHRA估计一年只有200万美元的捐助在中低收入国家是用于减低伤害的,这个仅仅约是全球艾滋病花费的2%,约是每天给吸毒者花费4美分。这是一个丑闻。

   无疑这样的覆盖率是很差的。在世界范围内,不能使得大多数注射吸毒者获得无菌注射设备以及维持疗法。吸毒者被抛在国际努力普遍可达的目标之后。

  在最高层面上,减低伤害是联合国的政策。但是,麻醉药品委员会,是联合国毒品和犯罪办公室的控制实体,故意忽略联合国的其它部分。减低伤害是由上次在维也纳召开达成的政治宣言写成的。

  减低伤害首次降低到注脚,然后在断章取义:那些阻止列入"减低伤害"这一词语的国家包括,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印度,巴基斯坦,尼日利亚,伊朗,苏丹,菲律宾,哥伦比亚,意大利,美国,日本以及俄罗斯。

  有一种委婉的政治宣言--"相关的支持服务",我们应当我想我们应该感谢这26个国家说,对于他们这些词语意味着减低伤害。

   健康这个词在政治宣言上只出现了四次。我们在CND遭受了十年或者更多的对于健康(卫生)问题的忽略,而现在我们则设置了进一步十年的忽略。

但是,在我的讲话结束之前,我要强调,我们急需发展和扩大减低伤害的方法。 联合国成员和减低伤害领域需要提醒说,减低伤害不仅仅只是和HIV,注射吸毒以及海洛因有关。它适用于所有的精神药物。在酒精和烟草方面的公共健康利益,是由需求和获得性所支配的,而且还有其它很多减低与使用这些毒品相关的伤害的机会。我很高兴,这次会议是少数几个关注减低伤害的法律和处方药的会议之一。

   除此之外,在世界的其他许多地方--如非洲撒哈拉以南撒哈拉地区,在这里东南亚,当然还有拉丁美洲,促进毒品以及不要使用注射毒品是非常重要的。

   正如Alex Wodak 所指出的,当20年前第一次减低伤害会议召开时,我们在很大程度上被视为边缘的药物和卫生政策。20年之后,经过很多艰难的努力,现在减低伤害政策处在了国际毒品政策的中心。

  而现在,那些反对减低伤害的意见则越来越边缘化了。  在我们感到自豪的同时,我们必须清楚在世界很多地区争取减低伤害的工作还没有取得胜利。但是,我们正在获胜。我称赞在座各位的承诺和创意。我们将一起确保,争取减低伤害和人权的斗争将在世界范围内推动。


文章提交时间:2009/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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